郑王脸色已然松快不起来了,他略微沉吟,说道:“可是皇后也容不下他,你为什么只认准是我?”
韩稷睃了他一眼道:“皇后最容不下的不是楚王。而是淑妃。只有利益出现矛盾冲突的时候,彼此双方才会是对方最想除去的人。对于皇后和淑妃来说。只要得到了皇上的信任和支持她们就赢得了一切,而她只要杀了淑妃,楚王什么的根本就不在她话下。
“所以你跟楚王才是你死我活的一对,布这么大的局来害人的除了你。又还会有谁呢?”
郑王将扇子负于身后,寒风吹得他衣摆直飘,看着却已没有丝毫潇洒从容的气质。
“你既知道是我。想必早有准备,我今日是阻拦你不得了?”
韩务不以为然:“王爷本来就没想阻拦我。不过就是想将我拖在此地不是吗?我若猜的没错,现在你的人应该已经闯进华府去了。”
郑王大笑起来,摇着扇子道:“你果然聪明!不过,你应该也已在华府做了准备。”
韩稷苦笑:“我虽做了准备,但却不知道那些人本事有这么高强。”
郑王闻言到底忍不住那丝得意:“我道你算无遗策,原来也有失算的时候。”
他漫步到在院中合欢树下,转身过来道:“我对你是没有恶意的,你应该还记得那年在行宫里,我给你写的那份请封奏折,可惜你最后还是选了我皇兄。不过即便如此,我也仍然不曾对你有什么怨恨,我知道民间有句话,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