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韩稷当真谦逊又有教养,那么理应不会是什么坏人。
京城也只有这么大,若是干过什么坏事也不大能藏得住。
可她也还是不敢轻率,又问道:“我听说他是京师里相貌数一数二的贵公子,不知道他在闺房方面有什么坏毛病没有?”说完又觉这话未免露骨,又补充道:“我是觉得他生得也太好了些,若私行上有什么问题,带坏了你们倒不好了。”
沈莘越发觉得有异,顿了下回道:“这层倒是没看出来。也没听顾颂他们说过他有这方面的毛病。”
说的也是,顾家家教也是严的,至少在这方面顾至诚管顾颂管得极严,顾颂总一口一声地稷叔,想来若是有不好的毛病,也是不会与他这般亲近的了。
华氏听到这里,认真地思虑过一番过后,竟是渐渐接受了韩稷当女婿的这个可能。
她让人拿了几刀宣纸走出去给沈莘:“日前你华舅舅从泾县带回来的,你给茗哥儿他们兄弟都各自带一刀去,你自己留一刀。”
沈莘这里谢过她,便就让小厮抱着宣纸出了二房。
走着走着脚步却又越来越慢,华氏打听韩稷的这些话,怎么听着总像有些怪怪的?再想想韩稷对他们兄弟的亲切,以及这几年时不时传来韩稷与沈家的交集,他忽而也嗅出了点味道,华氏这么样,可不就是像丈母娘相女婿么?这是在替沈雁相韩稷?
他立马就停在庑廊不能动弹了,这么说来,韩稷又是送棋谱又是寻他们吃茶,竟是想当沈家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