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振谦也没好到哪里去,起身道:“你来的正好,我这里正差个人评理,你姐姐水性杨花,一面与与我虚情假意,一面又与这姓房的暗渡陈仓,还把我当傻子愚弄,你说我该不该打他们?该不该?”
“鲁三哥真是越发不顾体面了!”沈雁沉脸道:“竟然当着我这未出阁的姑娘家说这种浑话!我能给你评什么理?你们的事情我不清楚,不过是过来带我大姐姐回去罢了。”
“我说浑话?”鲁振谦的气极反笑,声音夹杂在楼下传来的锣鼓声里,“她把你们二房当贼一般地防,你竟然还来给她作掩护?仔细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怎么死那是我的事,就不劳鲁三哥操心了。”沈雁平静地,“鲁三哥前些日子病了那么久,想来身子骨还没好利索,弄得神智也有些不清了。这么样大动肝火,可仔细走火入魔。挑拨是非乃是粗鄙妇人之行为,三哥往后还是少行这种事罢。”
说完她望着沈弋:“车在楼下等着,还不快走?”
沈弋眼泪刷一下滚出来,双唇颤了颤,终是没能说出话来,掩面走了出去。
她万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竟然会是沈雁出面给她解了围,心里哪里说得清楚是羞愤是宽慰还是无地自容?总归她没有脸再呆在这里了!
鲁振谦伸手阻拦,被随在沈雁后头进来的陶行贺群伸拳挡住了。
沈雁寒脸道:“三哥见好就收吧,我不追究你打人之事,你就该偷着乐了。
“沈家要脸,鲁家也要脸。你就是再死扯着不放,沈弋也不会嫁给你,就冲着你今日这样的行为,我沈家也不会结下这样一门亲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三哥身为一个男人,先是私下冒犯我姐姐,后又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女孩子,就不嫌丢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