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振谦面上一赧,说道:“哪里,只是我祖母后日做寿,请了套黄梅戏班子来热闹几日,特地来请你和弋姐儿到时候来点几出戏罢了。”
“哦?”沈雁细想了想,早上倒好像是听华氏说过那么一嘴,说鲁家后日要做寿来着。她顿了下,又望向他:“那么鲁三哥这是去见过我大姐姐来了?”
鲁振谦面上的赧色更明显,就连声音也不觉低落起来了,“没有,弋姐儿如今越发高贵,我已经个月没见过她了。她也至少两个月没到我们家。”
两个月都没见过面?!
怪不得他会这么瘦了。
只不过沈弋为什么突然狠下心来不见他了?
原先她虽然也时而见她回避与鲁振谦的话题,但他们偶尔也会相见,两家常有往来,就是不特地相见也会偶遇,因而他们的事也一直未曾让人发觉,但两个月连面都没碰过,沈弋也没曾去过鲁家,这却是不太寻常了。
她回想起自她回府后沈弋的沉默和无精打采,难不成,他们这次是真的出现了不得的矛盾了?
“我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雁妹妹到时如能够与弋姐儿一道来看戏散散心。”见她久久没说话,鲁振谦以为唐突了她,连忙又这般解释。沈家二房声望愈发大,连带着沈雁也成了势压沈弋一头的沈家千金,他言语上也不能不多加注意。
沈雁干笑了两声,说道:“我是肯定会来的,你知道我爱凑热闹嘛!”
想借她来拉沈弋过去,她哪有那么容易被利用?沈弋太精明了,若季氏与她两人都没有意见,也倒罢了,可她连沈弋眼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不清楚,季氏也一直在拜托华氏对外替沈弋留意婚事,她凭啥去淌这趟浑水?
鲁振谦抿了抿唇,目光显得晦涩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