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我是男人,我会让着她。”韩耘大声地说。
鄂氏笑起来,“还男人,你大哥都还只能说是个男孩子,你倒大言不惭说自己是男人来了。那你这个男人倒是说说,这些日子都是和谁一处玩的?”
“跟晶姐儿,还有沈姐姐呗。”韩耘头也没抬地说。但当提到沈雁,他又立刻机敏地想起韩稷提醒他的那番话来,并适时地打住不再往下说。
他一直低着头,鄂氏倒也没瞧出什么,只是又问:“沈姐姐就是沈大人的千金罢?柳家小姐没跟你们一起玩儿么?你们在一起玩儿的时候,你大哥都干嘛去了呢?他早先说过要带你出去骑马,你倒是学会了不曾?”
“当然学会了。”韩耘道:“大哥带我出去骑过两回马,本来后来还要去的,可是被柳姐姐那么一闹,后来我们大家就都没出去了。”
“柳姐姐闹?”鄂氏蹙了眉,“她闹什么?”
韩耘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又因着韩稷说过不能扯上沈雁,更是说不出来了,支唔了半天,最后只道:“就是说我们不该出去玩什么的。反正我们都不喜欢她。”
他害怕鄂氏再追问要露馅,便就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盖了被子装睡。
鄂氏无法,只得替他掖了被子出门。
到了门外却是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屋里,凝眉沉吟了片刻,才又回房去。
翌日早饭后,鄂氏便让人去把韩耘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