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家都是男人,顾颂也是个明是非的,他们都不能纠结于这些。
他拍拍顾颂肩膀:“这件事因我而起,自然要因我而结束。你们都别再掺和进来了,目前连皇上都不敢对勋贵如何,他们俩更是不敢。让薛停他们俩消停些,别再卯着劲跟楚王他们抬杠,有些事做过份了就是臣子的不是了。”
楚王他们也不是吃素的,真闹得过份,跟勋贵们干起来,到时候朝中别的人乘虚而入兴风作浪,吃亏的又是底下人,再者他们又能讨着什么好去?
顾颂凛然:“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韩稷目送他进了看台,才挑眉舒了口气。
王儆叼着片香樟叶在后头拍他的肩膀:“你这个孩子王当得够称职的。”
韩稷神色未动,头也未回,像是早就知道他在后头似的,扬唇道:“他们叫了我十几年的叔,我总不能看着他们放肆胡闹。”说着他含笑转过身来,又道:“你觉得那把寒铁短匕怎么样?”
王儆微顿了下,才意识到他指的是下轮比赛的奖品,那把刀刃足有一寸宽但却只有三寸长的寒铁铸造的匕首。
他撩眼看了看远处判官台,拿了嘴角的叶梗下来说道:“听说是东瀛献给前朝惠宁长公主的礼物,那玩意儿削铁如泥而且又便于藏在袖内,但我还是觉得那是女人家的用物。男人谁会用这个?又不是准备随时偷袭。没的掉脸面。”
说完他又立刻扫了眼韩稷:“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