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钧成面色沉凝下来,片刻后道:“韩天佑不是什么好人,我跟他们家不往来。”
沈雁一听这话却是又愕住了。诚然韩稷阴险卑鄙是个十足的小人,但魏国公征战在外于国有功,往年在京的时候也奉公守法,听说家里连妾侍也没有,可见人品有一般。而她两世里也没听说他作过什么恶,怎么到华钧成这里就成了不是好人?
“为什么?”她问。
华钧成袖起手,含糊地道:“没什么。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没什么才叫有鬼!
但这个不是眼下该研究的重点,如何把跟姓韩的那笔帐算清楚才是重点。
既然华钧成也不齿韩家的人,那真是太好了!
她招手吩咐了跟随来的胭脂青黛几句,而后从另一边楼梯下楼洗了手。
回来后戏台上便当当锵锵地敲起锣鼓来,
随着声梆子响,便有袅袅娜娜的杨贵妃走上来了。
没片刻胭脂便走过来,附在她耳畔轻声地道:“韩公子随魏国公夫人在南边的蟾桂阁,也在社里听戏的威远伯世子夫人与兵部侍郎林夫人听到魏国公夫人在,于是也结伴去了蟾桂阁拜见,魏国公夫人留下二位夫人一同吃茶,看模样是要等到散场一起走的了。”
来这里看戏的多是官宦,大家为避麻烦一般都不会刻意暴露行踪,魏国公夫人出行身边理应会有人打点,为什么又会引来别的官眷?沈雁原本只是为打听韩稷此来随同的伙伴,以图伺机下手,听闻这话却是百思不解,只好问道:“那韩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