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慧祺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基于苏馨容与苏焕的叔侄关系,几乎没花什么功夫就认定了这是苏馨容在踩她,心里憋屈可想而知。
苏馨容要搞她,却连换个衙门都不曾,而是直接让苏焕把她要了过去,这分明是不怕她黄慧祺知道记恨,或者说其实是故意让她知道!
她黄慧祺抱着想踩她的目的,她苏馨容心知肚明,只轻易一手就能让她知道什么叫不识趣的滋味。
黄慧祺越是细想,就越是不能咽下这口气,是夜黄家自然又没怎么安宁。
苏馨容听完丫鬟回话,难得心情好地把手头一只珠花送了给苏佩容。
长缨听见后却只是吐了口气。
霍溶把住了盗料的案子不放,她该如何把手伸入漕运司是好?
……码头这边,佟琪按照霍溶嘱咐行事之后,当天夜里,码头各司就掀起了波澜。
吴莅早起照常上衙,路过栈道步入衙署的时候,便觉衙役们三三两两交头接耳,气氛有些异常。
再走入衙署大门,又听见隔墙有人在说话,声音影影绰绰,也听不真切。
他便就皱了眉跨过去:“大清早地议论什么?都不用当差了吗?”
被惊止了的衙役看到是他,尽皆神色慌张,一哄而散。
吴莅越发觉得不对。
上楼进了房,属下典史就急步走了进来:“大人!码头出事了!”
他凝眉:“出什么事?”
“昨夜里有人盗取南康卫负责在造的那几条船的船料,被人逮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