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这段时间戚家又把她给养胖些了,那脸蛋便黑圆黑圆的,他暗暗地觉得像只褪了色的黑芝麻团子。
所以他一点也不觉得黑一点儿有什么关系,反倒让他暗暗地想要咬上一口试试。
当然这种话他是肯定不会再说出口的了。
他也不敢让她知道他有这样阴暗龌龊的想法。他觉得她说不定会打死他。
到底什么时候她才肯主动碰回他,想好对他“负责”呢?
他总是又喜又忧地想。
到了中旬,叶太妃在午膳后找他说话:“这个月你满二十岁,该举行及冠礼的。虽然你早就已经袭爵扛起重担,实际上早已成人,但总归还要是要有个章程。礼部那边跟你说过了没有?”
“说过了。”燕棠道,“皇上已有旨意下去。殿下昨日也找我说过这件事,说大致就照楚王的仪程差不多办。宿宾的话我想请坊间几位叔伯,还有就是与父亲交好的几位世叔伯。”
叶太妃点点头:“你二叔呢?”
他漠然啖了口汤:“照请,但没有他什么事,充个数而已。”
叶太妃没有意见。但转而她又抬眼,幽幽道:“这些年,苦了你了。”
他放了碗,看过来:“母亲何出此言?我是燕家长子,父亲不在了,本该我扛起家业。我只愿我能及得上父亲当年一半,不让您和他太失望就好。”
叶太妃慨然道:“你很好,你跟你父亲和段王爷一样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