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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不能吟 青铜穗 811 字 2024-03-03

陈国公也道:“我回了营署四处寻找,兵器库的人也帮着找,最后在议事的桌子底下被找到的!”

燕棠道:“所以就很可能是后面这种情况,他偷牌子放在营署,就是为了让世伯有个深夜来到兵器库的实证,用以混淆视听,目的就在于嫁祸。”

“而牌子放在他身上,是有风险的,如昨日这般金林卫带着人搜房,很可能就被搜出来。”

戚缭缭略想,又问陈国公:“国公爷在查找牌子的时候,兵器库轮值的所有人都去了?”

陈国公略默:“老夫位列国公,他们一些小吏,倒也不好不跟过来帮忙行事。”

戚缭缭听完没做声,思索了一会儿,就跟燕棠使了个眼色来到外头。

月色下,她袖着手立在墙角:“我那天早上在问典史们的时候,他们说没有发现异常,也没有离开过岗位。”

“但后来他们却招认说陈国公去过营署找铜牌。”

“那么我想,换箭和割牌子的人要么就藏在兵器库轮值的那几个人里,要么就是他们压根没觉得陈国公回去找牌子的当口便成了贼人犯事的契机。”

“但此人计谋生在狩猎分队名单出来之后,而名单定下后你们当时就已经走出屋来,留给对方筹谋的时间不多,所以我想,这个人又未必是独独冲着陈国公而来。”

“换句话说,倘若我大哥或者吴国公护国公等这些有兵权在手且能作战的人有机可乘,对方也多半会挑他们下手,将他们引至营署套上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