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子湛恍然大悟,不能不对她的缜密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过想到钱的事上又不免耷了脑袋。
回到府里,戚缭缭刚喝了杯茶,苏慎慈就来了。
她神神秘秘地把她拉到屋里,问她:“七巧节那日,你跟王爷都干了些啥?”
戚缭缭莫名其妙:“看他们打擂,然后吃饭,最后回来了呀!”
苏慎慈道:“没有别的?比如说,王爷对你有没有透露过什么?跟你有所表示什么的?”
戚缭缭就认真想了下。
那日的燕棠的确是有些别扭,不光是只带了她一个人去屯营,而且还吓跑了一众围着她的将领,又洗澡穿新衣跟她去吃饭。
最后居然还顶着臭脸陪她看了几场杂耍,这么说起来确实够怪异的,乍一看,也确实称得上是有所“表示”。
但她是过来人,经历过前世之后她再看燕棠,就已经不像当年苏慎慈这样,对他的喜怒哀乐以及内心感受感到可有可无。
燕棠这些年的苦,她如今再清楚不过。
他压根就没有为他自己谋划过什么,更未曾顺从心性去过过什么热闹的节日。
他就算是成心拉了她去屯营,与其说他是因为对她有什么异样情愫,倒还不如说是因为他心中孤寂作祟,想要拉个人陪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