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赶来的巴图想来已半路知道了来龙去脉,连忙地打起圆场。
司礼监及礼部一大帮人见状则都目瞪口呆!
只见好好的花园子眼下满目狼藉,原先曾在巴图身边出现过的侍卫安达,这时候左肩明显挨了记重伤,嘴角还留着残余血迹,这模样可忒惨……
戚缭缭微哂:“巴图大人,我是靖宁侯府的女眷,今日与护国公吴国公府还有燕府这几位小爷今日前来会同馆游玩。”
“哪知先是在此地遭到贵国侍卫的恐吓,然后又以跟我道歉为名诱我至此,随后强行逼迫我向他倾诉爱慕之意。”
“我不答应,他还不让我走,并且还直接袭击我!”
“我就想问,巴图大人所谓的误会,是指哪层?”
巴图被怼得哑口无言,看看安达,安达也是铁青着脸不吭一声。
戚缭缭这么一番话下来,在场人倒是都明白来龙去脉了。
燕棠看她一眼,脸色虽还青着,却莫名好了些许。
片刻,他也与巴图道:“戚姑娘是我朝重臣贵眷,贵国的侍卫又是个堂堂汉子,如此欺负个女孩子,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今日小王既为接待钦使,那么总没有无视的道理,还请使臣大人给个说法!”
巴图拧紧双眉看了眼安达,走出来给戚缭缭鞠躬:“我为安达冒犯姑娘,向姑娘赔礼。”
戚缭缭看着他:“即便是安达冒犯了我,大人也只需让他出来道歉,大人身为专使,怎么竟为了个小小的侍卫屈尊起来?”
巴图道:“属下犯错,在下身为专使,自然该负起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