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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

“是一群死士,受何人指使还要再查。”

云二看了看唐塘,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扔过去:“师父,四弟这毒能解吗?”

“可以!回去再说。”流云接过披风将唐塘裹紧,一甩马鞭当先离去。

流云医谷乱作一团,唐塘的小竹楼外,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分药的、劈柴的、烧水的、喂马的,一个个都从自己长年蹲着的坑儿跑到这里,连觉都不睡,廊檐下挂着的四盏竹灯映着众人满脸真切的担忧。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东来红着一对兔眼,端着水盆从门槛里跨出来。里圈的人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只看到屋内摇曳的烛火。青竹连忙跟上,焦急问道:“怎么样了?”

东来摇摇头,泪珠子唰唰的就掉了下来,不停的抽着鼻子,话都说不出,只好拿袖子在脸上胡乱擦着。

“你别急着哭啊!四公子醒了没?这都进去三个时辰了,到底怎么样了?”

东来眼泪流得更凶,一开口就发现嗓子哑了,咳了一声才说得出话来,嗓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四公子一直没醒,整个人一点生气儿都没有。他就……就那么躺在那儿……动都不动……下面那火都烧得烫手,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就跟没知觉似的……”

青竹心里明白,四公子对下人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甚至嬉皮笑脸,一点架子都不摆,东来又是整日里贴身伺候的,感情不比旁人,此时看他哭得这么伤心,心里也很难受,只有好言相劝,让他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