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医院的过道上,苏意然闻到医院的消毒水味越来越浓, 闻得久了, 感到有点恶心, 他捂了捂胸口, 脸色发白。
“然然, ”顾渊廷紧张地扶住他, “怎么了?胸口痛?”
“不是, ”苏意然摆了摆手, “有点闷闷的。”
他蹲在垃圾桶旁边,干呕了两声,什么也没有呕出来, 只是泛恶。
顾渊廷赶紧带着苏意然去看医生,他之前已经预约好了专家医生。
到了医生的主任办公室后,医生先问了苏意然两句情况:“只是腰酸?持续多久了?”
苏意然说:“有十几天了吧。”
医生问:“轻微腰酸, 还是酸到疼痛?”
苏意然说:“只是轻微腰酸,有点不舒服。”
医生问:“还有别的症状吗?”
苏意然想了想,摇摇头:“没有了。”
旁边的顾渊廷连忙补充:“他刚才闻到医院消毒水味,说味道很大,胸闷,还干呕了两声。”
“干呕?”医生原本在病历本上记着什么,听到这句话抬起头看了看两人,放下了笔,想了想,让苏意然脱下羽绒服,先躺在旁边的诊疗床上。
苏意然依言躺下,医生戴上手套,在苏意然的腰上和腹部按了按,询问苏意然的感觉,苏意然被按在腰上时还好,被按在腹部时,忍不住缩了缩身体:“有点难受。”
顾渊廷看到苏意然的反应,紧张地上前一步,但没敢去打扰医生的诊察。
医生听到苏意然说难受,就收回了手,心中隐隐有了一丝猜测,但还不能确定,他取下手套,给苏意然开了几张化验体检单子:“现在还不能确诊,先去检查下、再验下血吧。”
顾渊廷心中沉了沉,暂时没说话,他小心地扶着苏意然下了诊疗床,陪着他去做了几项检查。
因为顾渊廷的特殊关系,他们没有去拿号排队,走特殊渠道,很快完成了检查。
医生告诉他们:“结果要两个小时后才能出来,你们可以下午再过来。”
苏意然始终觉得自己只是累到了,所以没放在心上,来检查也只是为了让廷哥安心,听到结果要下午出来,就要带顾渊廷去看看他的伤口能不能拆线了,于是拉着顾渊廷去了另外一个科室。
等待过程中,苏意然陪顾渊廷去拆了线,听到医生说,的确只是小伤,几分钟,就把线拆好了。
苏意然又拉着医生,询问了拆线后的注意事项,记住之后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