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坐过小轿车,手脚都没地方放。
小线怕生的靠在母亲怀里,什么都好奇,什么都不敢碰。
齐郁杨把糖塞给余清芳。
余清芳这回没推让,忐忑不安的收下了。
苏尚岩小声吩咐了一句什么,司机点头,随后车厢里响起轻柔动人的乐曲声。
这乐曲声很温柔,小线都没有那么紧张了。
齐郁杨赞赏的看了苏尚岩一眼。
这个人还是很上道的嘛。
齐郁杨才在心里赞了一句,就见苏尚岩取出墨镜戴上了。
戴上墨镜的他又帅又酷,和周围的人更有距离感。
齐郁杨撇撇嘴。
好嘛,才想称赞他亲切随和,他就摆起架子来了。
一直把余清芳和小线母女送回十里堡的张家,看着这母女俩在街坊邻居诧异又羡慕的目光中进了家门,齐郁杨才打道回府。
路上齐郁杨讲了许多猎人在山里狩猎和挖陷阱的故事,“成工,您这地质工作者可是经常去平常人去不到的地方,也见过陷阱吧?有没有失足掉下去过?听说现在有些猎人会把陷阱伪装得像绿草地一样,肉眼根本看不出来。”
成峰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笑起来的时候却很像憨厚老实的农民,“我还真是被猎人的捕兽夹给夹到过,那回很险,小腿被夹得鲜血淋漓。自此那回以后,我就特别小心了,再没被夹到过。”
齐郁杨心头起了疑云。
成峰很小心,可还是掉到了猎人的陷阱,这陷阱得有多特别?多隐蔽?
成峰被送往医院急救,苏尚岩和他同在一辆车,是不是能够说明,成峰掉下陷阱的时候苏尚岩也在?那这个陷阱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如果是人为,要对付的人是成峰,还是……
齐郁杨狐疑的、同情的看向苏尚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