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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姳蓦然打断他,“你还有什么把柄在南浔王手里?”

谢骜如被雷劈。

陆姳凝视着他,“南浔王的姬妾柏姈,曾在我平远侯府养育了十五年。因为柏姈的缘故,我暗中监视南浔王,早发现了他和你狼狈为奸。给你机会你不说,谢骜,你好不识相。”

谢骜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沮丧的低下头。

外面响起叩门声。

陆姳心生警觉。

这个时候,如果不是有要紧事,外面负责看守的人是不敢敲门的。

陆千里快步出门,不多时回到厅中,脸色凝重,“世子殿下命人传信,说敬王爷带了文武大臣及胡国使臣正往侯府来。”

陆姳反应极快,“敬王姨父是听到消息,来要谢骜的。”

扬景澄幽幽道:“若我没有猜错,我父王是奉了刘太后的旨意,定要赦免谢骜,以维护两国邦交。”

“为什么这么猜?”陆姳好奇。

扬景澄笑容优雅中透着无奈,“呦呦表妹,愚兄也说不上原由,总之感觉如此。”

陆姳明白了,直觉。

直觉有时候会很准,准到吓人。

扬景澄的直觉,或许便是事实。

毕竟他是敬王的亲生儿了,太了解敬王了。

如果扬景澄的直觉是准确的,敬王带了刘太后的旨意来到平远侯府,宣称赦免谢骜,那还真有点麻烦。真这样的话,之后再有人斩杀谢骜,便是公然违抗刘太后了。

扬景澄脸上泛起一阵阵红晕。

他相貌太过精致,脸红时犹如红珊瑚映入白色美玉中,俊美无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