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荣亭哈哈一笑,“别了,我虽不才,这一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陆三姑娘提起我,不可能有好话。你们还记得不,那回陆三姑娘向扬景明叫板,我是十名陪客之一,扬景明在陆三姑娘眼里就是个废物,我是扬景明请去的人,估计和扬景明差不多。”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说得好像人家三姑娘见了你还会认识一样。”常山大长公主、齐伦和齐荣殊一起笑话他,齐荣亭无话可说,嘿嘿干笑。
常山大长公主找个借口支开一双儿女,和齐伦低声商议着什么,齐伦连连点头。
齐伦托人到武骧卫打听了,挑了个陆千里不当值的日子,下了请贴。
陆姳问过大哥,大哥点了头,陆姳亲自写了回贴。
这天陆千里把陆姳送到常山大长公主府,恰好齐伦请假在家,出来陪客。
齐伦在翰林院任的本就是闲职,他又是驸马,更是没人管束,清闲富贵说的就是他了。所以齐伦会请假在家,陆千里并不奇怪。齐伦提起府中收藏有一柄含光剑,邀陆千里一齐欣赏,陆千里爱武之人,欣然同意。
欣赏过名剑,到厅堂就座,一名仆役上来奉茶,许是因为年老体迈的缘故,突然间身子一晃,茶水飞泄,眼看就要倒到陆千里身上了。陆千里反应奇怪,猿臂轻舒扶住茶盘,茶水只略溅了一点到他身上。
“老奴该死。”仆役忙跪下赔罪。
齐伦也很是过意不去,陆千里却微笑道:“些须小事,何足挂齿。”亲手扶起仆役,温言安慰,仆役感激涕零。
齐伦看在眼里,暗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