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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工匠忙答应了,哈着腰,随近卫一起走了。

庆王大怒,“你这是怀疑你王叔府中有机关?机关里藏着不法之物?扬景序,你以下犯上,太过份了!”

扬景序看也不看庆王,薄唇轻抿,“搜。”

近卫、敬王府再加上平远侯府,分别搜左、中、右三路。陆姳随着陆千里搜右路,小声的道:“大哥,我怎么觉着那位敬王世子也是一定要在庆王府搜出点什么的。”

陆千里声音也小小的,“敬王世子深入简出,极少露面。他既然露面了,便不能空手而回。”

庆王府是亲王府,本来就宏大宽广,先帝又赏赐过几处花园,庆王府将这些花园连在一处,占地面积就更大了,搜查全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空旷之处有一处孤零零的小屋,虽然看不上毫不起眼,但陆姳和陆千里不敢大意,还是要过去搜查。

“有人。”陆千里凝神听了听,用口型告诉陆姳。

陆姳会意,和大哥一起猫着腰,放轻脚步,悄没声息的到了小屋前。

屋里有人在压低声音说话。

“没想到被困在这庆王府了。”

“稍安勿燥。等到了后半夜,近卫人困马乏,咱们便能安然脱身。”

“其实殿下是来庆王府同北安王下棋的,便是公然现身也无妨。”

“非常时刻,何必同庆王府沾上干系。”

陆姳越听越奇。

原来这屋子里的人竟然是南浔王扬景铄,和他的一个下属。

南浔王道:“本王当日想差了。庆阳侯离开京城,一定舍不得那些美貌少女,被带她们一起走。若在京城的庆阳侯府,机关严密,没有破绽,但离开京城,人在旅途,又能有多厉害的机关?彼时若追击出京,中途捉拿,尽占先机。”

另一个道:“殿下所言极是。若殿下先擒得庆阳侯,何愁虎符不到手。属下思之再三,当年抄谢府的是庆阳侯和伍梓两人,虎符若不在伍梓手里,定是被庆阳侯拿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