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你懂,我懂,所有的人都懂,所以一旦阴谋败露,这个人必定会被绳之以法,严惩不贷。伍梓死了,绑架伍梓的院里搜出了带有庆字的腰牌,也查明了那座宅院的真正主人是庆王的心腹覃怀恩,河东郡主扬仪羽又在宫中当众向我发难,这一桩桩的事实摆在一起,你们还没看到事情的真相么?”
“你们如果都看到了,还以为陛下、太后、摄政王看不清楚么?庆王府的下场会是什么,扬仪羽的下场会是什么,还怕得罪她?为了平远侯府的前途,还是和她划清界线比较明智吧。再者说了,是扬仪羽先挑衅我的,我堂堂侯府千金,如果任由扬仪羽欺负,岂不是显得咱们平远侯府太软弱可欺了么?陆家颜面何存。”
陆姳扬扬洒洒的一番话说下来,厅内静寂无声。
陆姳得意非常。
谁给谁讲道理?凭你们这些人,方才居然还想教训陆千金。
“祖母,我说的对么?”陆姳笑得很甜。
平远侯夫人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三丫头长进不小。”
陆姳又示威般的看向陆婧、陆妩,“大姐姐,二姐姐,我没说错吧。”
陆婧、陆妩笑得很勉强,“没,没有。”
陆姳把陆千里叫起来,饶有兴致的问,“二哥,陆千金比你如何?”
陆千奇打了个哈哈,“不错,还不错。”
陆姳道:“你就承认陆千奇不如陆千金,又怎么了。”
陆姳大展奇才,说服了平远侯夫人、陆千奇、陆婧陆妩等人,大感得意。
陆千金除了大杀四方之外,以后还要经常教教这些人了,带领她们共同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