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广沉故意摇头。
陆姳纳闷极了,“您还非要罚我不可啊。”
陆广沉一本正经,“呦呦根本不会做错事,为父为何要罚?”
陆姳这才知道父亲是逗她玩,喜笑颜开。
谢夫人和陆千里也笑得很开心。
这一幕若被陆千奇看到了,估计得撞墙。
一家五口,怎么就少了他呢?少了他,父母大哥还笑得如此开怀?
华灯初上时节,有客来访。
烛光下,来人身披披风,头戴风帽,从头到脚遮得严严实实。
但即使如此,那身形也是美的。
风帽缓缓揭下,陆姳咦了一声,近前细看,“澄表哥,你怎么打扮成这样了?有很秘密的事要和我们说么?”
许是陆姳离得太近了,扬景澄有些不自在,细腻如上好白瓷的肤肤现出淡淡粉晕。
“阿澄,发生了什么事?”陆广沉、谢夫人同时关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