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金子般的心。”陆姳笑容明媚。

陆娟快活的转着圈,裙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秀的弧线,“爹爹娶了妻,我就要有娘了,就要有疼我爱我不嫌弃我的娘了。”

陆姳既替陆娟高兴,又替她心酸。

可怜的孩子,边氏对她简直是精神虐待,难为她自强不息勤学不辍,长成了身体健康、心理也健康的姑娘,不管别人怎样待她,她始终真诚待人。

“五妹妹说,我爹爹年轻时候婚事便艰难,现在年纪大了,又有了我,就更不好说亲事了。我想反驳,但是我不会说。”陆娟向陆姳请教。

陆姳教给她,“首先,小姑娘家谈论婚事不婚事的,似乎不够矜持;其次,六叔年轻时候婚事艰难,是因为他的才华不为人知,现在六叔经过十几年的摸爬滚打,已成长为云中副总兵,实缺三品武官。莫说六叔还是侯府子弟,颇有家业,便是贫寒人家出身,做到这个官位,婚事还会犯愁么?”

陆娟认认真真的听了,回味良久,高兴的道:“三姐姐,我都背下来了,下回五姐姐再这么说,我便如此这般的反驳她。”

陆姳莞尔。

陆娟邀陆姳到花园游玩,“从前没有哪个姐妹愿意和我一起在花间漫步,现在总算有三姐姐了。”

陆姳也是爱花之人,欣然同意。

园中布置精巧,红艳艳的台阁朱砂沿路盛开,如胭脂,如火焰。

花下众侍女簇拥两位盛装女子,一位肤光胜雪,一位肤色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