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姳非常的好说话,“好,乡下人家的不算。那就说和平远侯府一样是开国元勋的镇国公府吧。镇国公姓张,但第一任镇国公原来是姓常的,后来卖给张家做养子,才改了姓。张家这是不是以异姓为后?”
“你简直强辞夺理。”陆千奇、陆姈很生气。
这明明还是穷人家的事嘛,常家要不是穷的揭不开锅,能把亲生的孩子给卖了么。
“我怎么强辞夺理了?难道镇国公府是乡下人家,不是高门大户?”陆姳振振有辞。
陆千奇和陆姈明知道陆姳说得不对,却没办法反驳,两个人都气鼓鼓的。
今天平远侯府为替谢夫人庆祝,特地设了家宴,陆姳懒得再跟这两个人废话,挽了谢夫人的手臂,和父母大哥一起赴宴去了。
“二哥,跟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临走之前,陆姳冲陆姈努努嘴,好意提醒,“跟蠢人在一起,会越来越蠢哦。”
陆千奇暴跳如雷。
陆姳不理会他,和父母大哥一起扬长而去。
陆姈很伤心,“父亲母亲不喜欢我了,大哥也不喜欢我了。二哥,我只有你了。”
“姈儿,我也只有你了。”陆千奇沮丧下气,“父亲母亲和大哥都被那个野丫头迷惑了,对我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要不是我和大哥长得像,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亲生的……”
这兄妹俩相互吐着苦水,心里总算好受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