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张季青真的咬死了不放,真找个能工巧匠把机关解了,搜出人来,那可就完了。

刘太后警告过他,以后再也不许为非作歹,否则一定国法处治。

明明天很冷,庆阳侯却开始出汗。

当县令任若光求见的时候,庆阳侯马上就答应了。

他需要瓦解对方,分而击之,张侍郎是肯定不行的,邓参将他不认识,也就是任县令还见过面吃过酒,算点头之交。

任若光神情凝重的要求密谈,庆阳侯答应了。

暗室之中,任若光眼中含泪,一揖到底,“侯爷,您大人有大量,把小女放了吧。小女娇痴,不堪服侍……”

庆阳侯摸不着头脑,“任县令,你这话是怎么说?本侯从没见过令爱。”

任若光眼泪都下来了,“小女不见了!她的侍女说,她被人掳来了西楼!侯爷,下官知道您肯定不会做这种事,定是侯府下人打着您的旗号胡作非为。侯爷,下官不为别的,只要能找回小女,下官悄悄的带了她走,一个字也不会对外人说的……”

“本侯真的没有。”庆阳侯惊愕万分,颇觉委屈。

可任若光不相信,鼻涕一把泪一把,口口声声求他放了孩子,“侯爷,只要您放了小女,张大人那里下官一定代为转圜,让参将退兵,还侯爷清净。”

庆阳侯解释不清楚,想了半天,叫了个心腹进来,拉他到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话。心腹答应着去了,过了一会儿,带了两个女孩儿过来,“县令大人,这可是令爱?”

任若光放眼望去,见两个女孩儿赤脚站在地上,被铁链锁着,嘴巴被堵得紧紧的,满脸惊惶、绝望之色,吓得几乎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