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气坏的,“庆阳侯果真不是个好东西,看他家的下人就知道了!”相互搀扶着,追着马车嚷骂。
马车在张侍郎府前停下了,“我家侯爷命我来传话,让张季青出来!”
张家的门房眼睛都红了,“哪里来的狂徒,敢直呼我家老爷的名讳!”
“快来看热闹,庆阳侯来找张侍郎的麻烦了!”
“这个庆阳侯太狂了,因为张侍郎上本参过他,他记仇,特地让人上门侮辱!”
“这个庆阳侯哪是侮辱张侍郎,他是侮辱咱们静县人啊!”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人在静县就敢这样,可恶!”
跟着马车跑过来的老百姓顿足捶胸。
张府的大门打开了,张侍郎面带怒色走在最前头,后面跟着数十位客人,都是静县有头有脸的人物。
灯火通明,马车车头高高站着一人,穿的正是庆阳侯府仆役的号衣,“张季青,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鳖孙样,就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要不是你先多事参我家侯爷,他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我家侯爷生气了!张季青,听说你家里有两名扬州来的美人儿,若是乖乖将这两名美人献上,我家侯爷大人大量,许是会宽恕了你,也说不定……”
“贼子,贼子。”张侍郎气得脸都变形了。
他家里不错是有两位扬州来的美人儿,可这两位美人儿早就是他的爱妾了,庆阳侯这是当着宾客的面,丢他的人,打他的脸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