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仿佛胃口不好的也不吃了,厌烦的说了一句,“热的我心烦。”扶着春桃站了起来。
屋里传来她的脚步声,朝着屋外去的。
裘衣轻躺在榻上睁开了眼,“你要走吗?”
九阴在在门口顿住了脚步,转过头去看他,他在床榻中背对着她,声音哑哑的又问她,“今晚也要走吗?”
他这个人啊……是在气昨晚她没有陪他吗?还是气她找了顾朝?
九阴瞧着他淌在床上黑压压的发,又好气又好笑,“你不是生我的气,不想理我瞧见我吗?”
他消瘦的背影动了一下,“我说了没有。”那语气又闷又无奈。
“那你在气什么?”九阴又问。
他却不说话了。
屋子里忽然又浮现出浅浅淡淡的血腥味。
九阴眉头一蹙,松开春桃快步走了过去,俯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他抖了一下攥住了自己的手指。
她这才看见他缠着纱布的左手手指绞着一圈圈的丝线,已经被他绞进了肉里,血全渗在他的纱布里,怪不得她一直闻到他的血腥味,却不知道在哪里。
她忽然气恼起来,“裘衣轻!你是要气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