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寐领头道:“殿下也是破阵心切,到底如今那阵法已现了裂痕。即便殿下违了军令,也算功过相抵吧!”
御遥望着桑泽:“可还知罪!”
“不觉有罪!圣上曾教导臣下,凡事应职责当先。如今臣下不过谨遵圣意罢了。”
“如你所说,你无罪而被罚,是本君赏罚不分了?”
“臣下拒接军令,自是有违军法。圣上要罚,半点错处都没有。而臣下之所以觉得自己无错,不过是随的妻命而已。”
除了御遥外,唯一站着的凌迦听得清楚,掩面忍住了笑意。
“妻……”御遥愣了愣,背过身去,扔了一条软鞭在地上,“钟寐,带他去领二十鞭子!”
钟寐望了眼桑泽,又将眼光求救似的投向凌迦。
凌迦索性做了下来,执了杯凉茶,凉凉道:“休听你家圣上的!”。
钟寐刚要挤出一个笑容,松下一口气,只听凌迦的声音再次入耳:“抽上两百鞭子更好!”
如此,钟寐生无可恋地拎着桑泽去处领罚。
是夜,因着御遥动了真气,桑泽又有伤在身,只得凌迦坐镇中帐。
垂越、柔姬、钟寐守在外营。
柔姬看着钟寐那张郁闷无比的脸,扔了坛酒过去,“还在纠结呢?圣上是个什么性子,你我还不清楚吗?最是公私分明!谁让你qiáng出头为桑泽殿下求情!不求便罢,你既然出头,好事自然落你身上。”
“你说如今是个什么形容?”钟寐道:“圣上扔给我的那根鞭子,别说抽二十鞭,便是两百鞭,都上伤不了殿下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