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别生气了好不好?大不了以后我再不用流桑花香蛊惑你!”
桑泽转过身来,叹气道:“我不是生气您蛊惑了我,只是生气您太不爱惜自己。你知道道你睡了多久吗?整整十天,真的吓到我了!”
“是我不好!”御遥拂了拂桑泽耳畔的发丝。
“阿御,不管何时,我总是在你身边的。”
御遥看着桑泽确实消了几分气,遂而放下心来,转身做到石凳上,敛尽了小儿女之态,恢复成平日里的样子,“其实也不能全怪我,多少我还帮你渡了九尾反噬劫……谁曾想你自作主张离开了我一百年……这百年来里……这百年来我自是很想你……如今回来……”御遥喝了口凉茶,顿了顿,“人间有话,小别胜新婚,确实还是有些道理的!”
桑泽本来自是听得认真,慢慢地呆立在了门边,竟是说不出一句话。半晌才勉qiáng道:“圣上,我问您个问题,你若觉得愿意回答您便说。若不愿意就当我什么都没问,切莫动气可好?”
御遥从下到上,从上到下将桑泽看了两遍,点点头道:“说罢,如今是我惹了你,许你犯上一回。无论如何我不动怒便是!”
桑泽坐到御遥身边,喝了口凉茶,转着杯盏,幽幽开口:“当年您与司音之神结白首之约,在这巫山之上相守千年,便是有些什么亦是正常不过。我只是好奇,您……您如何这般像……如此……”
“像什么?如此什么?好好说完整!”御遥支手托腮,问得真诚。
桑泽一咬牙,“像是未经人事的女子?如此热望!”
御遥定定地望着桑泽,直到桑泽觉得后背发凉,松开手中杯盏,才冷冷开口:“滚回俊坛渊,无召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