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走什么仪式吗?”达芙妮捧着一杯香甜的牛奶喝了一口,问哥哥,“比如什么,当着众人的面宣誓的,然后jiāo换戒指?”
米勒冷下脸,表示:“戒指已经被你戴在手上了,别总是想着要取下来。”
“……”
虽然搞不懂米勒这种莫名其妙的警惕感,但是达芙妮还是选择尊重他的想法。
“所以我们在婚礼上需要做什么?”
“不需要做什么。”米勒擦着手上的单边眼镜,淡淡地说,“就像家族舞会一样,说一些冠冕堂皇的感谢词,然后宣布舞会开始就好了。就算在室外不设舞台,除了那些有心攀附的家伙也没有多少人会关注我们的,大家过来都是为了维持家族间的良好关系,当然顺便结jiāo人脉或者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达芙妮十分失望:“啊——就这样吗?”
“就这样。”
“那可真是好无聊……”达芙妮右手托着下巴,拧眉思索了一下,“那不如,不如逃婚吧?”
路易斯听到这个词,捏着钢笔记录的手一抖,黑色的墨水弄脏了一块空白的纸张。露西亚为家主倒茶的手也跟着一颤,滚烫的茶水溅到了洁白的地毯上,一下将地毯染成了污红色。
米勒的擦拭镜片的手指顿住了,只听见咔嚓一声,直接捏碎了脆弱的平光玻璃。
达芙妮看着他突然变黑的脸,肩膀条件反she缩了一下,看着米勒结结巴巴说:“哥哥……你最喜欢的眼镜,弄坏了。”
米勒现在不想理会什么破烂眼镜,只想弄坏他的乖妹妹。
他抬起头,配着苍白yīn森得让人心怵的面孔,盯着她的眼神变得十分yīn桀,他语气冰凉地问:“达芙妮,刚才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