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有些莫明的难受,这或许有一点矫情,但是还好,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看见她,被窝里面只有她自己。
就像生物学的书上所说,所有生物都有幼崽期,但是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更小的时候是如何生活的,她没有自己体型更小时候的记忆。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无非是她在成年或者近成年体的时候,被父亲初拥了,成为血族的幼崽。
达芙妮又睁开眼,把镜子拿近自己的嘴巴。她微微张开嘴,用手指在自己形状一直有点奇怪的犬牙上摸了两下,然后轻轻捏住,向下扯动。
牙齿果然是能被她控制住的,在她有意的引导下,上下四颗獠牙缓缓伸长。
直至再也不能变长后,达芙妮用拇指指腹在上面轻轻按了一下。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难以把握轻重,指腹上的皮肤一下便被锋利的尖端刺破了,暗红色的血液缓缓从伤口流了出来。
她看着手指上的鲜血,犹豫了一下,张口将它含住了。
被鲜血刺激,舌尖上的味蕾活跃起来,达芙妮条件反she就对着手指上的伤口吸吮了两下。
然而这两下没有吸出什么,她把手指拿出来,发现上面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剩下一点淡淡的红色。
第二天露西亚来叫达芙妮起chuáng的时候,发现她的小姐又开始赖chuáng了。
还好,今天刚好是月休。露西亚不忍让达芙妮的美梦被打断,悄悄退回了小厅,让她继续睡。
午夜快要进餐的时候路易斯顺便来问了一下,得到小姐到这个点还没有起chuáng的消息,脸上露出了意外。
他问:“达芙妮小姐昨天怎么了?现在已经是零点了,她好像从来没有试过睡到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