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尽然,他刚刚明明感知到了庄然然的存在,可忽然间她的存在就消失了,这可真不是个好兆头。
一阵眩晕袭来,眼前的场景仿佛都在摇晃,神经像是被人用手生生拉扯着般疼痛,郁屿辰咬了咬牙,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在一起,硬生生地把手掌掐破了。
这一幕,恰好被黑袍男人看见。
他疯狂地大笑起来,肩膀剧烈抖动着,银刃也跟着颤动,竟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郁屿辰!你也是有今天的!”说着,男人狰狞地笑着看向喻芷:“你还不知道吧,他马山就要死——啊呃!”
又是一道银光闪过,一抹温热覆上喻芷的双眸,“别看,脏。”
喻芷什么都看不见,长睫微颤,“嗯。”
一柄银刃封喉,男人再也说不出话来,瞪着一双充满了恨意的眼睛瘫软在地上。
喻芷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郁屿辰,冷血得像个机器,浑身充满了戾气,一点儿也不似之前的冷漠。
郁屿辰没有松开手,轻声道:“乖,再等等,我定会救出你的朋友的,嗯?”声音温温柔柔的,和平日里与她嬉笑玩闹的人没有二般。
喻芷心下一热,“嗯嗯,我相信你。”
郁屿辰眼帘微颤,看向被他捂着眼睛却还乖巧等待的小姑娘,心里暖流流经,比贴暖宝宝还要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