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信靠着石柱子目视着他一步步靠近,笑得温柔,待人站定在面前,他伸手触上范寻的额头,例行核查他的口供。
入手一片温凉,很好。
范寻乖乖得由着他摸,等确认完毕就将那只手抓下来攥了攥。
陆信大方地反握回去,陪他一起去大堂登记。
结束后,陆信拉着他朝电梯间走,“想吃晚饭吗?”
“嗯,可以吃。”
是可以而不是想,说明他还没完全恢复。
陆信没说什么,继续拉着他。
总比一口不吃好。
范寻上午刚开完会,还穿着西装,走进电梯间等梯的功夫把外套脱了下来,这座城市比家里热不少,笔挺的外套有些穿不住。
知道他要松袖口,陆信接过他的衣服搭在手臂上,范寻的香味儿立刻更加清晰。
电梯间和大堂隔着一扇门,现在这间不怎么宽阔的小空间只有他们两个,陆信控制不住心思也不想控制,他趁着范寻忙着解袖扣的当口,凑近他的唇。
范寻只怔了怔便进入状态欣然配合,没躲,说明他确实没吐。
陆信对他的诚实非常满意,探出舌尖,放纵地绕场一周缓解心头突如其来的痒。
范寻早就想亲他了,这几天就没有亲够的时候,每次抱在一起缠绵地接吻他都觉得自己整个人是真实的,热的,那股绵密的满足让他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