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输给l,这是想做一套勤奋人设,好给夏季赛车祸留退路吗?]

[菜就是菜,练再多也白扯。]

[早说了新人不行,不知道哪搞来的野鸡。]

[l都能赢了de,半截入土了吧?]

[装什么逼,输了然后开始卖惨?]

[follow是在开导他吗?好僵硬哈哈哈哈]

[follow是真把这人当徒弟了,还挺在意的。]

[什么东西,还不如follow自己上,养徒弟养出个废物。]

[这年头输了比赛还需要哄的哦。]

范寻话音一落,吕廉恒的麦克风又迅速恢复正常,他说:“知道了,谢谢师父。”比刚才还要沉哑,隐隐能听出颤动。

严师立刻分辨出这几秒的闭麦里小朋友去做了什么。想想自己一句两句就让人家在头盔里抹眼泪,范寻难得地有点局促,生涩地夸道:“你打得很好,只不过心态没有放正。”末了,又补充:“会赢的。”

忽然,陆信和归途的请求组队同时弹了出来,队伍壮大,他们还不知道直播间弹幕上那些惨不忍睹的局面。

“你俩怎么还在线?”陆信本来高高兴兴找男朋友组排,一看见两个斯巴达训练了三天的人,雀跃的心情沉下几分。

“我不是说了让你们去休息?”今天他们只睡了三小时,陆信一小时前去敲过舱门,显然谁也没听。

“好,这就退了。”吕廉恒乖巧地应着,奈何再乖巧也掩饰不住尾音里的余韵和似有若无的鼻音。

陆信:“哭了?”

归途:“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