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顾和好了?”
应渺相当信任自己的观察和判断力,“不然怎么把他画的画挂在房间。”
“什么,他画的?”应怜茫茫然。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应女士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大一国庆你们去海边旅游,拍了不少大海的照片,小顾也画了画,挂在客厅里。”
应怜忍不住扭过头去看自己房间挂着的画,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
好像、大概、似乎、可能,的确有这么回事。
应怜沉默,相当难堪地开始抱怨她:“你怎么这么八卦,连这种事都要记啊。”
应渺白眼顿时翻得更厉害,顺带把满脸关心,试图凑上来问东问西的文宜修往旁边推了推,“别急,我来问。”
在对付应怜这种事上,没有谁比应渺更有经验。
“你要是挂电话,我明天就请假飞首都。”
她这样威胁道。
应怜知道她不只是说说而已。
应怜小时候,她正在事业上升期,三天两头不着家,家务和带小孩都是文宜修一手包圆。
文宜修脾气好,又有耐心哄人,应怜被他爸爸惯得和什么似的,别说打板子,就连呵斥都没有有过。
应女士稳定下来,应怜已经成了那种连吃饭都要哄的“坏小孩”了。
文宜修惯着应怜,她不会。
应怜不让人哄不肯吃饭,那就不吃,反正饿的是自己。
应怜不肯吃饭,又饿,眼睛里面就开始掉豆豆,应女士就冷冷看着他哭,自始至终都没哄过他,还拦着文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