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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班同学追求他们班的团委书记被拒,试图在图书馆给书记下药,未遂。人证物证俱全的情况下,学校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希望两位同学能私下沟通调解,连过都没记,只挨了个警告的处分。

应怜当着系主任的面冷冷呵了一声,“傻逼”两个字的音量大到外面过来看热闹的其系同学都能听见。

他骂的时候没有指名道姓,所以系主任脸色铁青,让这位同学注意影响的时候,应怜又很无辜地和系主任对视,反问:“主任,我作为受害者的干弟弟,半个娘家人,没道理不能骂那个人渣吧?”

“主任你不要想太多。”他甚至冲系主任笑了一下,“我们心里都很清楚畜生是谁,没有要骂学校和领导们的意思。”

把征得书记同意,把这件事捅到网上,帮忙联系各个大v的也是应怜。

后来舆论战赢了,试图性骚扰书记的男生被退学,她还特地请应怜吃了一顿特别贵的日料。

虽然理智上清楚应怜骂他是“猪”,未必就是和那些人是一个意思,顾念远还是有种如遭雷击的恍惚。

好像人生也跟着灰暗了。

而且畜生作为贬义词只是泛指,应怜骂他甚至具体到了物种。

青年甚至开始下意识思考猪身上有哪些优点,试图籍此来让心情好受上那么一点。

不要说反驳,应怜骂他,就算骂得再难听,他也会捏着鼻子乖乖认下,连腹诽都不会有。

应怜是太阳,他所有的幸运,也是他藏在心尖上的那抹白月光。

套用一句很著名的情书格式,应该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