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一直看着他,沈括有点口渴。
春生的睫毛颤了一下,沈括不由自主地想,接吻的时候春生会闭眼睛吗?春生的嘴唇不厚,软软的很适合被衔住。沈括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落在那瓣柔软上。小小一只,太可爱了,想……
沈括鼻子突然一热,再也坚持不住了,骤然扭开了头。过尽千帆的男人在一个纯情小朋友的撩拨下竟然想流鼻血了。
“骗子。”春生抿着嘴,开门下车走了。
沈括还靠在座椅上,接受着良心的暴击。
怎么可能,他早就清心寡欲了,怎么可能还对春生有那种龌龊的念头。
可是春生离他好近,微微泛粉的脸颊和锁骨都在告诉他,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小花苞已经长大了,长成了一颗熟透的软果子,不对,也没有熟透,可是半熟的嫩果子更让人口渴了怎么办。
一种久违的痒传遍了所有神经末梢,寂静多年的活火山又开始奔涌,沈括用力闭了下眼,认清自己真的是个变态的事实。
“春生!”沈括拎着外套快步追上去,借着给人披衣服的姿势不要脸地抱了一下。
扑通,扑通,啊——
被春生撞到的胸肌在燃烧,心跳猛烈地好像他故意要秀衬衣下的肌肉一般,沈括说不清多少岁了,又像一个刚开始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激动到手足无措,很想低吼。
“春生,对不起。”沈括哑着嗓子说。
春生从听见男人一步一步跑过来时,嘴角就慢慢扬起了。
他赌对了,可他现在不想接受这个笨蛋大叔了。
春生抿直嘴角,抬起头淡淡问:“沈先生为什么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