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秦氏的一半是什么鬼啊!
学弟更是被吓得腿软,连连道歉:“秦总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乱说话。”
秦濯:“确实不识,道歉都找不对人,滚。”
学弟怔住,又连连向阮乔道歉。
ay再讨厌阮乔,也不能不给秦濯面子,只能厉声对学弟说:“秦总让你滚听不到吗?以后不用再跟着我了。”
学弟更慌了,ay不要他,他去哪找这么大的大树啊,赶紧过去和ay撒娇,ay最喜欢他吻脚背了。
只是这一次ay却厌烦地踩在他手上,表盘在细长高跟下碎成蛛网。
“快滚。”
阮乔在心中默叹一声,终于把奶糖化完了。
桌下,秦濯还牵着他的手,凑过来说:“小爱人,名头先预支一下。”
阮乔面上不动声色,舔了舔还甜着的牙。
这么一出,桌上人皆是心思震动。
要是现在还有人看不清局面,也坐不到这个位置上了。
尽管不知道心里怎么想,但明面上都对阮乔客客气气的,有几人还特意往美术上带话题,给阮乔递话头。
阮乔不像秦濯能一直坦然冷着脸,没多久他就笑僵了,找了个机会去洗手间门。
路过吸烟区,阮乔看见那个他今天一直留意着的人。
一个乖巧的男孩正在给沈括点烟。
明明是打火机一下没打着,男孩儿却害怕得手发抖。
阮乔看了眼沈括,目光又落在陌生的男孩身上。
沈括接过打火机,吐出两个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