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好奇呗,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笨,”秦濯好笑,“你让别人来猜你,你一个人还能分上下?”
阮乔捂住脸:呀!
八卦上头了上头了,他咋啥都往外问啊,这不就是承认他跟秦濯的关系吗。
秦濯得意:“而且听起来很像现在还继续呢。”
阮乔拒绝,想溜走。
“阮阮,我眼睛疼。”秦濯突然说。
“啊?”阮乔顿时停下。
刚要担心,看见秦濯曳着眼尾的样子就知道这人又在耍心思。
一脸麻木说:“哦,我帮你打秦医生电话。”
秦濯抓住人袖子,大鸟依人说:“秦医生来了也不管止疼。”
阮乔:“那我管?”
秦濯:“吹吹就不疼了。”
阮乔:“秦总,您三十五了!”
秦濯露出受伤的表情:“只有小孩儿才能要吹吹吗?我不知道,我小时候疼了也没人给我吹。”
阮乔:“……”
吹吹吹!
就当照顾今晚受到重创的大龄儿童了。
阮乔知道秦濯是没事找事,当然不会真对着他眼睛吹。
小心翼翼地嘟着嘴。
清浅的气息有时候拂过眉梢,有时候擦过脸颊。
秦濯要吹眼睛,自然是睁着,一双俊美到邪气的桃花眼背着光都灼灼动人。
据说两个人对视太久,不是要打架,就是要接吻。
阮乔心跳突然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