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问:“白先生,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白颜和阮乔对视良久,慢慢擦掉下巴的泪珠,又变回那个高雅得体的白少。
他说:“因为我比你们都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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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乔晚上回到酒店,三个室友正兴致勃勃地制定出
行计划。
他道歉说:“我从明天开始,要去医院做志愿者了。”
陆然正坐没坐样地摊在床上,听见阮乔说的倒也不意外,搞创作嘛要体验生活。
他问:“要去几天,全天吗?是在哪志愿,说不定我也能去志愿志愿。”
阮乔只简单回了个扶潭。
陆然听罢顿时神色一紧:“你去那儿干嘛?”
阮乔探知地看向陆然:“那儿怎么了?”
他太熟悉陆然了,如果扶潭没有别的状况,陆然一定会说那可巧了,咱不是还在那儿看过吗。
可现在陆然却紧张地问他去那儿干嘛。
“别骗我。”阮乔看着陆然眼睛,制止了想扯谎的人。
陆然一脸吃瘪,舔舔嘴唇说出一半的实话:“嗐,就是那天跟秦嘉阳一块摘草莓,听他说秦濯在那儿住院,我这不是不想你们碰见吗。”
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挡不住多年的熟识。
阮乔又看了几秒陆然,突然眼睛酸涩,他哑声问:“你知道是不是。”
陆然听懂阮乔话里的意思,紧张得从床边站起来:“乔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