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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濯沉默了半晌:“这件事,只有你能做。”

他答应过阮乔,不再调查他父亲的案子。

其实那时距离阮乔离开已经快两年,他也和秦父也足足角力了两年,最终秦父妥协,不再干预他对祁宋的进一步调查。

他其实忍不住去见过阮乔。

是在他终于明白了阮乔想要的尊重和温情时。

他去听了小家伙骄傲的演讲。

以前的他可爱,天真。

现在的他可爱,沉稳。

秦濯想象着阮乔展翅俊朗的模样。

但他却不能让阮乔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所以他提前离开,又站在茂密的树后久久没有离去。

他以前觉得阮乔说的话好幼稚,比如飞鸟和鱼相爱,就会用风铃草寄相思。

可现在他也会觉得,和阮乔站在同一片云下,也很幸福。

也许拂过他指尖的风会落在他掌心。

后来他听到阮乔很开心地叫喻肆名字,

一阵风冲了过去。

他们坐上同一辆摩托飞驰而去。

秦濯曾经很讨厌那个毛儿都没长齐的冷脸小子。

但那个小子可以一直寻找阮乔,可以照顾阮乔,他又觉得这个讨厌的人也有点用。

喻肆接过那个由来不易的u盘。

秦濯永远是高傲的,即使看不见也像手握权杖的神祗,气势凛人。

但这一刻,在秦濯说这件事只有你能做的时候,他在男人身上竟然看到一分认输和落寞。

他本想谴责秦濯,怎么能擅自让阮乔背负一双眼睛这么大的负担。

但现在他明白了,秦濯根本就没有想过再见。

其实秦濯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