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呢?”阮乔不卑不亢问。
有人奇怪挑眉,也有人认出阮乔,觉得有意思,不嫌事大地吹了声口哨,指指套间的门:“里边办事儿呢。”
阮乔浑身血液都往头上冲,不管不顾地打开套间的门,被当胸一击。
漂亮的少年眼上蒙着黑色领带乖顺地趴在床上,皮质颈环的锁链握在身后男人的手中。
阮乔刚想开口,沈括在唇边比了个食指,他毫不避讳地抽身,阮乔偏开头
,沈括披上松垮的浴袍随意打了个结,示意阮乔出去:“喝醉了,让他睡会儿。”
阮乔看了眼床上失去支撑后安静躺着的人,出去关上门后愤愤质问:“沈括,你为什么又来纠缠春生?”
沈括轻蔑地笑了一声:“我从不纠缠人。”
阮乔语气不善:“你什么意思?”
鲜少被冒犯的人动手掐住阮乔脖子,声音冷冽:“你室友比你清楚自己的属性多了,秦濯真是个废物,这么久都没把你调教好。”
阮乔气急扬手抽了一个耳光“:你混蛋!”
喧闹的房间顿时安静下来。
所有的目光投过来,沈括面无表情地舔了下后槽牙。
阮乔又感觉到第一次见沈括时那种强烈的不适感,绝对碾压的气场让他愤怒又有点害怕。
就在他做好准备和沈括互殴或者只能单方面被殴时,却听见沈括轻笑一声,松了手:“如果你不是秦濯的小东西,今天别想竖着走出这个门。”
阮乔咬牙:“我不是任何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