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喻肆从操场背他回寝室的,有他坐在喻肆摩托后座的,还有他们传扑克牌的时候,很多张,很多角度。
仿佛一盆凉水浇在头上。
寒意在顺着骨缝往里爬,阮
乔想站起来,腿却有点用不上力。
“秦濯,你监视我?”他难以置信问。
秦濯没有解释,他向来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秦濯,这是别人偷拍寄给你的,还是你派人专门跟踪我,监视我?”
阮乔又问一遍,他扶着桌沿站起来,甚至帮秦濯想好了原因,是有人故意搞鬼要挑拨他们。
但秦濯说:“是我。”
他还说:“从学校搬出来住,这次我不是和你商量。”
阮乔比了个暂停的手势,颤抖着后退:“你真的不要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这些照片吗?”
秦濯握住那只挡在两人之间的手,强行分开指缝十指相扣,把人拉到面前,他抚摸阮乔的脸颊:“没有这些照片,我还不知道你和喻肆已经这么亲近了,我看不见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嗯?他会这样摸你吗?”
“你胡扯!”自己被这样怀疑,自己的朋友被这样诋毁,阮乔悲愤得想一头撞死秦濯。
“那他会这样吗?还是这样?”
秦濯掐掌中的腰,掐不能碰的地方,狠狠咬阮乔的嘴唇。一想到还有个陆然和他的小宝贝每晚同处一室,能看见他穿短裤的样子,能看见爬梯子时露出的腰,秦濯就恨不得把阮乔关在只有自己能看见的地方。
“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行为啊?”阮乔嘴唇肿着被松开,指骨被攥得很疼,他问,“你不觉得自己的控制欲很可怕吗?”
“如果可怕的话,我就该把你锁在一个小岛上,不给你衣服穿,因为只有我才能看到你,抚摸你。每天你也只能见到我,只能和我说话,我不在你就只能乖乖画画,然后等着被我回来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