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被折腾得惨兮兮,晕晕睡过去前还没有来及想,秦濯怎么又没有亲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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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大厦顶层餐厅,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漂亮青年正在弹奏许久无人问津的水晶钢琴。

他眉目精致清冷,像一朵优雅的冰花,却在看见门口进来的男人时化成一溪春水。

“濯哥。”白颜起身,坐立都美得像一幅画。

“嗯。”秦濯应了一声,没多看一眼便径直走向餐桌坐下。

白颜也不失望,坐到餐桌另一边,桌上刚布好餐,他单手拖着下巴,多了一分俏皮问:“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啊。”

秦濯面色冷淡:“欢迎回国。”

白颜嘟了下嘴:“可昨晚的接风宴我一个人等了你很久呢,你还是没来。”

秦濯:“唐礼应该说了我有事。”

“我知道,去见你的小宝贝了嘛。”白颜不见吃醋,只笑问,“濯哥,我和他谁更好看。”

秦濯切牛排没有回应,白颜又问:“濯哥,我走的这三年,你想过我吗。”

秦濯刀尖顿了一下,抬头看白颜:“放下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颜表情无辜,桌下的光裸的脚却已经顺着西裤一点一点踩了上去。

秦濯放下刀叉,用餐巾抓住还想继续向上的脚踝,淡淡说:

“你如果吃好了,就离开。”

白颜在秦濯西裤上又踩了一下,眨眼说:“我想吃什么你不知道吗?”

秦濯面无表情地起身:“你自便。”

白颜想抓住秦濯的袖子,但没有抓到:“濯哥,你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一个情人放过我鸽子。”

精致漂亮的笑容染上一丝落寞:“你也没有哄过任何一个人。但你小年连夜飞了榕城,后来又连夜上了栖霞山,连夜飞了西澳,现在就连学校一个小活动——”

白颜没说完的话被秦濯不带感情的眼神打断:“你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