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才总算被放开。

也许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唐特助在离开前似乎多看了他几眼。

但无论怎样阮乔都不在乎了,反正他之后绝对不会再见到那个人,他们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就当今天除了石榴外,又被别的狗蹭了下。

秦濯走后,阮乔和秦嘉阳围着石榴画了一会儿,两人一起吃过午饭,阮乔便说想提前回学校,上次社长交代的墙绘还剩一些没有画完。

“啊,”秦嘉阳可惜地托着下巴,“晚上我跟小叔约好了一起吃饭,你也留下嘛。”

阮乔躲的就是这个,他偷偷夸大其词说:“不行,我今天得回去赶工,我们那个墙绘可重要了,要迎接大佬呢。”

秦嘉阳撇撇嘴:“什么大佬能有我小叔大呀。好吧好吧,那我陪不了你了。”

阮乔:“没事儿,陆然和春生一直说要给我打下手,我们完全搞得定。”

他也不算撒谎,两位室友确实很给力,一听说他要画墙绘都跟了过来。

画室的外墙面不小,下面还好说,上面的要站在梯子上。

陆然个高负责给阮乔递工具,递完了也虚张着手,好像阮乔随时能掉下来,付春生也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扶着梯子。

“哎呦我说两位哥哥,咱别整得跟搞杂技

一样嘛。”阮乔无奈道。

“画你的吧,别乱瞅。”陆然没好气说。

不赖他们小题大做,实在是阮乔这个人生活十级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