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儿,你干嘛呢?”
肩膀突然被拳击手套砸一下,陆然讨人嫌地凑过来:“写什么呢?”
阮乔啪一下盖上笔记本,捂着说:“给我买家写感谢信。”
“啧,还不让看,你现在这小模样儿就跟少女怀春一样。”
“你不懂,”阮乔美滋滋的,“这是我们高山和流水之间的交流,那位先生能在那么多画里挑中我的,肯定是看懂我的画意了。”
“还画意……你那画到底藏着什么国家机密,我都看八百遍了也没看出来个123。”
“所以说你不是我的知音嘛!”
“是,就你那位先生是知音,是扁是圆是秃顶还不知道呢!”
“人家既然能看懂,肯定是一个品性高洁的谦谦君子,和你这样的暴力狂才不一样呢!”
“哈?我暴力狂,是谁天天手机一塞就让我代跑汉姆运动的?阮小乔,你再说一遍?”
陆然胳膊卡住阮乔的小细脖子,丝毫不用力,反正再让阮乔一双手也没用。
“你俩快别闹啦,喝杯牛奶要睡觉了。”
每个寝室都需要一个温温柔柔的和事佬,阮乔终于逃脱虎爪,讶异道:“春生,你还帮我把牛奶煮了呀。”
原本盒装的牛奶躺在小瓷碗里,散着加热后独有的香气,不仅煮了,还加了阮乔喜欢的红枣片。
陆然不喜欢牛奶,付春生只给阮乔热了一份,放桌上说:“都快11月了晚上喝凉奶容易闹肚子。”
阮乔嗷呜一声:“春
生,你也太贤惠了吧,我好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