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过,怎么,还没有解决吗?”卫景行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左彦问了自己就开了口。
“是这样。”他苦恼的挠了挠脸颊,“这首歌对我来说蛮重要的,但是我一直找不到那种正确的状态。”所以后来又写了几小段曲子,最后全被pass了。
“那我能帮你一些什么?”
左彦觉得这个问题有些私人,但是一想到他们俩人的关系,就觉得问出来也没什么冒犯不冒犯的了:“景行哥,像你这种性格的人喜欢上别人,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左彦没注意到——他话音一落,卫景行就攥紧了手里的筷子,用力到指节泛白。
“……为什么这么问?”为什么问我?
卫景行从没有像是现在这样感谢自己多年的演技,让他在左彦面前依然可以保持住温和的笑意,面色平常的反问左彦。
“都说了因为新歌,我想写一个很平淡又忧伤的故事,两个人相识相爱又永别,只剩一个人在田间,等着永远不会来找他的爱人。但我抓不住那种情绪,也没有喜欢过别人,想出来的旋律总是差了一点点。”左彦朝卫景行抱怨。
他一向敢爱敢恨,率性而为,这种细腻平淡的感情是他很难体会到的,难怪左彦发愁到了要看佛经的地步。
“这样吗?”卫景行笑着,不动声色的松开了紧捏着筷子的手,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指节。
“对啊,就是这样。”不然还能是哪样?“景行哥可以给我讲一下吗?”
卫景行顿了很久,像是在组织自己的语言,半晌后才回答左彦:“我一直是一个情绪波动很淡的人,如果我喜欢上了一个人,而对方依旧不可能喜欢上我,那我只要在他身边默默地守护着他,看着他幸福就好。无论以什么身份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