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绰挣扎说:“我穿着衣服睡得不舒服。”
“我给你拿睡衣。”他起身从柜子里拿了干净的睡衣出来,“睡一觉明天如果还不退烧就去医院。”
萧绰笑:“没事的,我向来是热度来的快退的也快。”
“嗯。”褚边回到床边,又问他,“头疼不疼?”
“不疼。”
褚过静静站在房门外,他从未见过哥哥对谁这样温柔过。
当年,他对盛居也是这样好的吗?
可惜了……
褚过悄悄拉上房门转身,爸爸说那个寒假哥哥生了场大病,好多年以后,他才终于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传染病。
“抬手。”褚边单膝跪在床上替萧绰换衣服。
他的动作笨拙又生硬,萧绰被他折腾得直发笑,最后按着他的手说:“我还是自己来,你这样我衣服脱不下来。”
褚边无奈,只好让他自己换了衣服。
萧绰笑过之后有些迷糊说:“我浑身都是汗,特别想洗澡。”
“不行。”褚边将他换下的衣服收拾到一旁,自己也换了睡衣回来睨着他说,“明天退烧了再洗。”
萧绰躺在床上怔怔望着褚边,半晌才说:“我觉得你今天特别不一样。”
“哪不一样?”
“对我特别好。”
褚边上床伸手将人抱过来:“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