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路包包绕着小区小跑了一圈后在回车里,盛书涣低头看了眼自己一身的狗毛,“它掉这么多毛不会秃吗?”
“它秃了反而比较令人省心。”路池看看他的衣服,挂挡向基地开,“回去用钱阿姨的除螨仪吸一下就行了。”
盛书涣在队服外套外面又穿了件黑色风衣,金棕色的狗毛粘在上面十分显眼。他低头捏了几根狗毛在手里搓着,“你家狗性格蛮好的,应该是起不到看家护院的作用吧?”
“它爱全人类,属于那种进贼了都会跟贼炫耀一下它的新项圈的类型。”
“它几岁了?”
“六岁。”
正值壮年,难怪活力四射,盛书涣透过车窗看着匆匆后退的城市街道,“你打职业的前一年养的?”
“打职业的第二年。”路池解释,“我在青训打了大半年,二队打了一年,才去的一队。”
盛书涣恍然,“那就是……十七岁。”
“嗯。”
“当时家里很反对吧。”盛书涣收回目光,看着前挡风玻璃。
“嗯。”进隧道,隧道堵车,“打折了三根晾衣杆。”
盛书涣没忍住笑了一下,胳膊肘撑在车窗沿,“你挺抗揍。”
“听我挨揍你挺开心。”
隧道出来,车流纷纷打灯,要前往自己的车道。盛书涣安静了下来,不想打扰他开车,按亮手机去刷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