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盛书涣叫“路池哥哥”的时候隐隐起了点波澜,路池尝试着直起上半身,好像也没那么疼了。他石佛在心许多年,职业生涯迫于礼节也认识不少男男女女。

相交点到即止,但不乏想和他有进一步发展的,有的是解说也好,有队友的朋友的朋友也好,他都保持在礼貌之内。

有时候想着自己就这么一个人过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他会退役,然后做教练,做解说,赚足了钱去旅游享乐。

上午的医院人很多,尤其药房,人和人不得不摩肩接踵。

“过来一点。”盛书涣说,“站到我后面来,别挤丢了。”

路池哦了一声站过去,被后面的大爷撞了一下,直接贴上盛书涣的后背。

他比盛书涣高大概五六公分,鼻尖扫到他头发,路池的眼瞳一缩。

“不好意思啊。”路池赶紧后挪一步。

“你能不能挨着我点。”盛书涣瞪他,“徐然然八岁就知道在医院要抱着我大腿,赶紧拿了药回去吃了休息,你下午还有Solo赛。”

忙活得还挺快,医院下楼刚好遇见徐然然老妈和徐叔。

这回路池对盛书涣妈妈和徐然然爸爸进行了正确的打招呼。

但也不妨碍胃部的绞痛和在医院无限的等待排队消磨掉了他的部分理智,忘了自己是开什么车来的。

路池说:“我送你们吧。”

盛书涣:“你的车是两座的。”

徐爸笑笑,“没事儿,我们家就在医院对面,你们忙去吧,阿涣不是最近说有比赛吗,忙也要注意休息。”

盛书涣:“嗯,徐然然,跟路池哥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