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苟宿弯腰捂住孟洲的嘴,“孟哥你嘴炮也不是在这里嘴啊。”
孟洲一巴掌拍开苟宿的手,“有本事菩萨就在我面前显灵,不然我不信。”孟洲想着他身体里那个男德系统,最好两个再打起来,让他看看这些反科学唯物论的东西哪个更厉害。
胡卢看着朽木不可雕也似的摇了摇头,弯下腰给孟洲手腕上系了条红绸,孟洲抬起手看了眼,“怎么着,组团扭秧歌去?”
胡卢:“……”
胡卢无语地一把将剩下的红绸全扔在孟洲怀里,“带你找老婆去!”
孟洲的神色在听到老婆两个字后变了一变,突然局促地收回坦荡放着的两条大长腿,抱在膝头,头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半晌,才小声又气势十足的说:“别胡说,祁宜年才不是我老婆。”
胡卢:“?”
苟宿:“?”
“我也没说他是你老婆啊,”胡卢一脸莫名其妙,过了两秒反应过来,“你他妈想什么呢,我说的带你找老婆不是这个意思。”
孟洲先是讪讪,想到自己的失态,随而暴怒,“那不是你话没说清,让人误会吗!”
“再误会也误会不到人家是你老婆的地步啊,”胡卢吼回去,而后电光石火的一秒钟里想到了什么,表情切换到了惊讶,就像华生发现了盲点,“卧槽,你不会是有情况吧?你不会是喜欢人家吧?你不会是喜欢人家还像个小学鸡一样不敢承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