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鸣旭没带他回家,就近找了间酒店开房。
前台小姐为难地看着眼前两个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又见李寂一脸不愿,露出标准笑容,“小朋友,未成年是……”
易鸣旭一眼扫过去,她被震慑住,笑容一僵,“我叫我们大堂经理过来。”
大堂经理很快就到。
摆明是认识易鸣旭的,一副趋炎附势的小人模样,连单子都不必开,直接让他们上顶楼的房间。
李寂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一路上去都很不配合,被易鸣旭按在电梯里强吻。
电梯从一楼到七楼,短短二十秒,李寂的唇就被易鸣旭啃出了血。
到了七楼,刷房卡,易鸣旭把李寂推进去,还没等李寂站稳,就砰的一声关了门,如兽猎食一般从后把李寂扑倒。
他甚至等不到去床上,伸手就拽李寂的裤子。
也许是忘记易鸣旭骨子里的劣根性,李寂牢牢抓着不肯就范,等到易鸣旭狠狠攥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脖子,剧痛才提醒他,易鸣旭也是会让他痛的。
李寂痛得五官都扭曲了,指甲深深抠进地板柔软的地毯里,但他忍着痛不肯开口求饶。
易鸣旭坐在他腰上,如同驰骋一匹烈马,抓着的头发就是控制烈马的缰绳,他逼近李寂,把脑袋凑到李寂耳边,恶狠狠道,“你总是自讨苦吃。”
李寂咬紧了牙,反抗的动作没有停下。